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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女共侍一夫,睡了6年后竟....真不害臊!真人真事!!-职场说话学苏杭市是一座历史悠久,人文荟萃,有着“世界最华贵之地”称呼的古城,就连几??


二女共侍一夫,睡了6年后竟....真不害臊!真人真事!!-职场说话学

苏杭市是一座历史悠久,人文荟萃,有着“世界最华贵之地”称呼的古城,就连几经翻修重建的火车站,虽然建的很现代化,但那种浓郁的古文化建筑特色依然存在,广场上也建有不少的小景点,供乘客观赏休息。
在广场西侧有一块青石,原本青石上刻有一篇诗文,但如今已成了各种小广告粘贴栏。
此时正有一男一女站在石头前,仔细查看着上面的各种小广告。
二人看起来像是对父女,但穿着打扮上却差异非常大。
那男子中等个头,样貌普通,身板有些瘦弱,嘴里叨着根牙签,一脸吊儿郎当的模样,穿着一件紧身的白背心和沙滩短裤,料子都是三十块钱以内的地摊货,全身上下,也就左肩鼓囊囊的行李包稍上些档次。
而在他右手边的小女孩,年龄有七八岁大,全身上下胖嘟嘟的,留着齐刘海短发,粉嫩嫩精致的小脸上透着一股灵秀之气,大眼睛长睫毛,红嘟嘟的小嘴唇,像个瓷娃娃似的可爱惹人,尤其是一身的名牌童装,细致精巧漂亮,和那男子的打扮一比,简直是天上地下。
一个像高贵的小公主印度之星,另一个跟三炮进城似的没品没味!
“嘟嘟,你都看了半天了,还找到能租的房呢?”陈天问道。
嘟嘟不耐烦的挥了挥手,头也没抬道:“唔……马上,我再找找。”
“都中午了,要不吃完饭再找?”
“别急嘛……咦,有了!爸爸你快来看……”嘟嘟指着石头右下角旅馆出售的广告,兴奋地说道。
爸爸?听到这个称呼,陈天嘴角忍不住一阵抽搐。
嘟嘟是他在回华夏的途中,从几个倭国人手上救下来的,他本想回国后送嘟嘟回家,但这丫头一问三不知,跟个小呆瓜似的,而且还特别粘人,无可奈何下,只好带着她来苏杭,然后再想办法打听她的父母在哪。
可令陈天没料到,嘟嘟从惊吓中恢复过来后,硬是要认自己当爸爸,一路上叫个不停……
“嘟嘟,‘爸爸’是不能随便认的,你有自己的爸爸,喊我哥成不?”陈天苦心婆心说道。
提到这个,嘟嘟眼里立即泛起了一层泪花,“我以前有个爸爸,不过他好长时间没回家看嘟嘟了,他不要嘟嘟,不想嘟嘟,也不疼嘟嘟了……”
奶声奶气的话令陈天心里不由的一酸,“嘟嘟,知道你爸爸去哪了吗,哥带你去找成不?”
“死掉了!”嘟嘟可怜巴巴地说道。
“呃……当哥没问!”陈天叹了口气,“你愿叫啥叫啥吧。”
一听这话,嘟嘟喜笑颜开,指着广告上的地址,道:“爸爸,咱们把这个二层旅馆式小楼买下来住,好不好?”
“买楼住?就咱俩人,一层睡一个,忒宽敞了吧?”听到‘爸爸’这个称呼,陈天蛋疼无比,但还是强忍了下来。
嘟嘟指着广告上的信息,道:“你看,这是个旅馆式的小楼,又在苏杭大学旁边,咱们买下来对外出租,又能赚钱还没风险。”
“呃,听你这么说也不错。不过咱没钱咋买?”陈天摊了摊手道。
“骗我!哼,我明明看到你包里有一张金色的瑞士银行卡呢。”嘟嘟不满地说道。
一听这话,陈天心里咯噔了下,这丫头什么时候看见的?没错,他包里确实有一张三年前瑞士银行赠送的金卡,但一分钱也没有啊。
在他打算离开狼牙雇佣军退隐的那一刻,金卡里所有存款,他都转到了兄弟的账户上,现在可以说,除了裤兜里不多的几百外,身上就剩火车票和零食了。
“这个嘛,咳,卡是有,但里面一毛钱也没有!”陈天干咳了声,解释道。
嘟嘟狡黠地笑了笑,粉红色小舌头舔了舔红嘟嘟的嘴唇,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,道:“我记得瑞士银行的金色卡,没钱也能透支一千万吧,在苏杭买栋别墅都不成问题,小小的一栋二楼,肯定不在话下啦,爸爸,你说是吧!”
“……”听到嘟嘟的话,陈天有种强烈被骗的感觉,这丫头不论是头脑还是见识,绝非一般人可比,哪会是一个不知道家在哪的小孩子?
此时此刻,陈天甚至都在怀疑这丫头的老爸是不是真的挂掉了?
“腹黑,精明,妖孽……”
陈天脑中闪过一连串的形容词,虽然他知道嘟嘟在装傻充愣,但他没打算戳穿,一来他发现小丫头挺有主见的,她要不想说,怎么问也绝不会吐口。二来嘟嘟也挺招他喜欢的,而且有个人陪在身边也不错,等她哪天呆腻了,再送她回去也不迟。
但现在唯一不确定的是——带着这么个小妖孽,不知道是福还是祸!
想到这里,陈天甩了甩头,道:“先吃饭吧,等吃饱了去那条胡同看看。”
“好耶,爸爸,我爱死你啦!”嘟嘟跳起来抓住陈天的肩膀,小嘴狠狠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。
陈天抱住嘟嘟,“嘟嘟,买房可以,咱称呼能不能变下?你哥还没媳妇呢……”
“买完看心情再说。”
“……”
******
陈天和嘟嘟按照广告地址找到了出售二层小楼的主人,一位白发苍苍一脸慈相的老太太。
买楼的过程很顺利,老太太急着要和儿子到出国住,和陈天聊了几句后,就让儿子出面办理了过房手续,陈天透去了四百万买下了二层旅馆式小楼。
送走了原房东,嘟嘟兴奋地把楼房里外转了个遍。
“哇塞,爸爸,咱们挂个牌子就能营业啦。”看到每间房里都置办好了日常用具,嘟嘟高兴地喊道。
“嗯!”陈天很认可嘟嘟的话,“嘟嘟,现在旅馆也买了,能不能改下称呼?”
嘟嘟摇了摇头,道:“不好。”
“……”
“爸爸,你去写几个招租广告呗?”
“现在是暑假,学生们都回家了,写广告有啥用?”陈天无语道。
“你就去写几个嘛,没准你写完了就有人来租房了呢。”嘟嘟劝道。
“不去!”
“哼,去不去?你是不去,等你泡美女姐姐的时候我就喊你爸爸……”嘟嘟拿出杀手锏威胁道。
“……”陈天一阵头大,转而换了副笑脸道:“嘟嘟,咱商量个事呗?”
嘟嘟一脸警惕道:“你先去写,写好了再商量。”
“……”陈天翻了个白眼,随即和嘟嘟讨价还价起来,沟通解释了半天,最后答成了个协议:有外人在就喊‘天哥哥’,没外人的时候随便。
解决了称呼问题,段曦陈天写了几个招租广告,嘟嘟从中挑了一个合适的让陈天弄好放到旅馆外面。
广告的内容只有寥寥几句,但很诱惑很煽情:
女人,美女公寓旅馆是你成为美女的开端!
男人,美女公寓旅馆,绝对让你“挺”好!
本旅馆环境优美,价格公道,备用品齐全,日租,月租,年租皆可,除概不赊账外,一切好谈!
陈天用粗笔写好招租广告,在门旁钉了个钉子将广告牌子挂了上去。
做好这些,陈天转身正打算回旅馆的时候,身后传来一阵汽车引擎声,扭头间看到一辆普通大众缓缓停在了旅馆不远处。
车门打开后,司机先走了下来唐子义,站在车外打量了几眼僵尸少爷小说,然后才走到车中打开车门,随即从里面走下来一名女子。
保镖?老练眼毒的陈天看得出那司机的真实身份,心里有些诧异,能雇得起保镖的人来这里做什么?
但当他看到那女子的模样后,诧异念头立即抛到了脑后。
乌黑的长发柔顺的披在肩膀上,精致的五官,性感迷人的红唇……
高高鼓起的V领衫勾勒出一道迷人的波浪弧线,随着她均匀的呼吸,饱满又富有弹性的胸部起伏不停,晃得人眼花缭乱。
火爆高挑的娇躯散发的熟透了的味道,加上她那独特出众的精练气质,锋芒内敛的强大气场,饶是在国外见过无数美女的陈天,也不由地为这惊叹。
天使的容貌,魔鬼般身材,女王一般强大气场……
看着那女子一步步走近,陈天舔了舔发干的嘴唇,“擦啊,刚营业就有客上门,还是个美女,哥这是要走桃花运和财运啊……”
在心里感慨了一句,女人已近在咫尺。
“换人了?”女人看了眼旁边的广告,淡淡地问道。
“是啊,呵呵,你是来租房的吧,里面请。”陈天没想到来人是这的熟客,于是收起了肆无忌惮的目光并换了张木讷的脸。
女人跟着陈天进了旅馆,看了看房牌号,道:“二楼两间相邻房,租一个月。”
“两间?”陈天很是诧异,他看得出眼前的女人身份不一般,但一个人也不着开两间房吧?
不过他没有细问,有钱可赚,管她做什么呢!
“205,206两间,一共一千块,留下名字登记一下吧。”陈天摘下两间房的钥匙放在前台。
“龙芸。”女人淡淡地说了句,付了房钱,拿起钥匙转身朝楼上走去。
陈天泡了杯茶,边喝边美滋滋的回想龙芸那火爆的身材和绝美的俏脸。
“啧,啧,啧……”不知是茶好,还是人美,陈天忍不住咂嘴。
蹬蹬蹬几声,嘟嘟从楼上跑了下来,“爸爸,你刚挂牌儿就卖出去啦?”
“噗……”陈天刚喝了口茶,还没咽下去就全喷了出来。
“尼玛,哥的名声全让你毁了!”陈天唬着个脸,瞪了眼嘟嘟。
嘟嘟一脸不好意思地说道:“人家着急说错了嘛,嘿嘿……爸爸,那个美女姐姐租了几间房啊?我刚才见她开了两间房门。”
“两间。”
“她一个人,为什么要租两间啊?”嘟嘟疑惑道。
“我还想知道呢!”陈天翻了个白眼,起身道:“你在家里呆着别乱想,我出去在周围转转。”
“哦。”嘟嘟应了声,爬到椅子上,正儿八经的坐在前台当起了老板娘。
陈天又叮嘱了几句,转身出了旅馆。
“呼……”深呼了一口气,陈天在巷子里边走边打量着四周环境。
厚厚的青石砖,高高的院墙,柳树,诗文,浮雕,镇气运的石狮子……一股浓浓的文化气息和清幽典雅的韵味油然而生。
因为嘟嘟急催着要买楼,又要弄广告,所以陈天压根就没时间认真感受和打量。
此时,站在巷子口,感受着那股古老清幽的气息,陈天突然间感觉自己的心境有了一丝松动的迹象。
这一发现令他喜上眉梢——暗劲三重巅峰的瓶颈松动了!
记得师傅曾说过,自己若是能找到一个幽雅安静的地方修身养性,待心境圆满后即可突破暗劲进入化境。
心境是什么,师傅没有多说,陈天也没弄明白,只知道这玩意儿玄之又玄,悟性,境遇,感悟,积累都与之相关。
不过化境陈天倒是听师傅讲述过具体情况,化境界与暗劲和明劲不同,后两者都是通过不同的拳法、腿法、兵器之道催动身体或体内的气,或御敌或攻击,而化境不用催动体内的气就能做到“有触必动,随感自发”,简单讲就是气能自御或攻击,以华夏高手等级来论,化境才是真正的强者境界。
想到自己有希望进入化境,陈天的眼中即兴奋又有丝痛苦。
“三个月前我要有化境实力,铁手也不会丧命中东克山天气预报,他现在还应该好好地活着吧……”
陈天在心里痛苦地想着,双拳不知不觉间紧紧攥起,胳膊上的青筋绷起老高。
“化境……”陈天眸子里闪烁着坚决,脸上浮现一抹寒冷至极的肃杀之气,“尤顿基地,老子会让你整个基地都给我兄弟铁手陪葬!”
“时间不会太长,不会太长……”
过了许久,陈天闭上眼长吐一口浊气,默不作声地将痛苦的思绪深埋进心底。
调节了番情绪,恢复了原本吊儿郞当的模样,陈天转身回了美女公寓旅馆。
“爸爸!”看着陈天进门,嘟嘟亲切地喊了一句。
“蛋疼……”陈天翻了个白眼,他实在不想让嘟嘟喊这个称呼,但这丫头跟中邪似的,非叫不可,而且还叫的一股子亲切味道。
看着嘟嘟那幸福的小脸,陈天叹了口气,道:“嘟嘟清火养元片,店里有美女姐姐呢,喊哥行不?”
“爸爸你要追美女姐姐么?”嘟嘟诧异地问道。
“呃……就当是吧。”为了撇开‘爸爸’这个称呼,陈天硬着头皮应道。
嘟嘟不满地撅了撅小嘴,随即又换上一副笑脸道:“爸爸我支持你,等你拿下了美女姐姐,我管她叫妈。”
“噗!”陈天吐血三升,有种要抓狂的感觉,但又拿嘟嘟没啥办法。
看着陈天憋的胀红的面庞,嘟嘟吐出粉红的小舌头舔了舔胖嘟嘟的红唇,脸上露出抹狡黠。
“爸爸,这个办法不好么?”
“好,好你个大头鬼!”陈天没好气地说了句,端起凉茶狠狠地灌了口,降了降火气。
话音未落,旅馆门口走进来了几个人。
“来客人啦!”嘟嘟好似看到了钱般,兴奋地喊了一声,坐直了小身子。
陈天早就听到有脚步声进门,在嘟嘟出声前,他就转身看了去了。
六七个打扮的流里流气,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的青年,趾高气昂地走到陈天身前。
“谁是这的老板?”一个黄发青年向前走了几步,扬了扬下巴问道。
“我是,几位是要住店?”陈天见来者不善,但脸上却未表露出来。
“啐!”黄发青年吐了口唾沫,“住你妹的店,小子,没招呼就在狼哥地盘上讨活,懂不懂道上规矩?”
听到这番话,陈天已然知晓这群人的身份。
“呵呵,不知道是什么规矩?”陈天笑眯眯地问道。
话音未落,众混子纷纷怒目相视,正中央为首的耳环男更是眼中凶光直闪,肥硕的大脸凶像吓人。
“气挺盛啊!”耳环男撇了撇嘴,一脸的嘲讽,随即眼一瞪恶狠狠地威胁道:“小子,别跟老子揣着明白装糊涂,地下规矩一个月三万保你无事。”
“我若不交呢?”陈天反问道。
“不交?”耳环男感觉自己的权威被挑衅了琥珀年华,狰狞的脸上露出一抹凶色,“在老子的地盘敢撒野的,你还是第一个。弟兄们,教教他怎么懂规矩,再把这店给老子砸了!”
耳环男抬手一挥,身后的混子立即掏出早已准备好了的家伙,朝着陈天扑了过去。
黄毛首当其冲,手里的棍子照着陈天的脑袋狠狠地砸了下去,这一下,他几乎使出了全力,恨不得一棍子敲死眼前这个不懂规矩,还挑衅老大的外地小子。
陈天冷哼一声,抬脚照着黄毛的小腿就是一脚,咔巴一声脆响,黄毛惨叫一声,一头栽到了地上。
随即,陈天原地旋身,顺势扫出一脚,啪的一声脆响,近身的平头混混直接被拍中脸,扫飞到一旁。
“还敢还手?”耳环男大怒,抄起家伙冲了过去。
陈天闪身间避开周围混子砸下来的家伙,迈步间跨到耳环男身旁,左拳击腹,仅一个照面就把耳环男打得弓起身子嘴里往外直吐绿水,陈天并没就此罢休,右手夺过开刃的砍刀,顺势架在了耳环男的脖子上。
闪着寒光的砍刀轻易的割破了表皮,原本耳环男那还算白的脖子登时出现了一条红色血线……
“都别动!”陈天左手掐住耳环男的脖颈,令他动也不能动,继续保持着弯腰姿式。
看到老大被挟持,众混子全傻B眼了。尤其是刚刚离陈天最近的两名混子,二人压根就不知道陈天是怎么躲开他们的左右夹击,只感觉面前一股风卷过,接着老大就被制住了。
众混子一阵恼怒,但没人敢拿老大的命开玩笑,谁也不敢再上前。
此时耳环男心里又恼又惊,他没料到眼前这个瘦弱的男人,不但敢反抗,而且还有实力有魄力有手段,是个狠角色,这次大意,栽了!
“兄弟在哪条道上混?”耳环男镇定地问道。
“混你妹啊,刚才你说要教哥点规矩,还要砸了哥的店是不?”陈天说着,手里的砍刀在耳环男脖间轻轻滑动了下。
耳环男吃痛,急忙喊道:“兄弟有话好好说,好好说……”
“哥最讨厌你们这帮收保护费的,一点技术含量也没有,说你是黑社会都有点糟践这词儿!”陈天说着,抬手用砍刀背拍了拍耳环男的脸,“你刚才那股子硬气呢?当老大怎么就这点骨气?既然硬气那就得硬到底,欺软怕硬多损你这老大的尊严不是?来吧,继续给哥硬气下……”
劈头盖脸被损骂了一通,耳环男眼泪儿都快掉下来了!
“我倒想硬气,可也得打得过啊?你把刀架我脖子上,自身小命都难保,咋硬气?”
“爸爸,他们把椅子撞坏了!”
就在耳环男不知该如何开口的时候,坐在前台里面的嘟嘟突然出声道。
陈天看了眼原本就损坏的椅子,笑吟吟地朝耳环男说道:“小店的椅子让你的人给砸了,这事怎么办?”
“我赔!”
“好!拿一百万出来,今天的事就全部一笔勾销!”陈天说着,刀又架在耳环男脖子上。
“一百万?你…你这是敲诈啊……”
“敲诈?我擦勒,看不出来你还懂法啊?懂法你还收保护费?利索点,拿钱赎命,不然一刀下去,你就有几百万也不见得能花得上了……”陈天说着,右手拉锯式玩弄的砍刀,力道拿捏的极准,每次拉拽仅仅割破耳环男脖间细肉的表皮即停,而后再换个位置……
每拉拽一次,耳环男就忍不住全身一阵战栗,疼得冷汗直冒。
“大哥,大哥,我错了……”
话音未落,楼梯口传出一道冷冰冰的哼声,龙芸缓缓走了下来。
“十秒内滚出去!”龙芸撇了眼耳环男,冷冷地说道。
这番话一出口,在场的人都愣住了鬼营,陈天诧异地看了眼龙芸。
耳环男满脸地怒色地抬头看了眼,当他看到龙芸的容貌后,怒色立即变得了震惊,额头冷汗滚滚直落。
“大哥,容我一天,明天我亲自把钱送过来。”回过神来的耳环男朝陈天哀求道。
陈天不知道耳环男看到龙芸后为何前后变化如此之大,心下对龙芸的身份更是好奇。
“脏钱还是留你自己花吧,咱没那福分,消受不起。”本不想把事闹大的陈天,淡淡地说着句便松开了手。
耳环男立即转身就往外走,在走到门口的时候,又忍不住回头看了眼龙芸,再次辨认无误后,他不由地感觉腿脚有些发软,冷汗更是打湿了整个后背,缩了缩头急忙跑了出去。
陈天饶有意味地看着龙芸,心里犯起了嘀咕,眼前的女人能令嚣张的混子俯首贴耳,不敢违其言语,身份背影绝对不简单。
难道是地下世界巨枭?亦或是白道上的大人物?
就在陈天猜测龙芸身份的时候,龙芸对他也十分好奇。
刚刚发生的一切,她看得一清二楚,从陈天的身手和表现上,她看得出眼前的这个男子绝对不是一般人物。
两个人对视着看着彼此,谁也没有说话。
嘟嘟见自己完全被忽视掉了,忍不住出声道:“你们看够没有?我要去尿尿。”
童声响起,陈天和龙芸仿佛偷情被抓到似地,脸齐唰唰泛红,尴尬地收回了目光,闪身让开一条路。
“大孩子了,自己去!”陈天瞪了眼嘟嘟,扭头瞄了眼龙芸那火爆的娇躯,尤其是胸口那两座挺拔玉峰。
嘟嘟大小人似地走到陈天身边,拍了拍他的大手,道:“放心吧,爸爸,我不会让你陪我去的。”
陈天巴不得嘟嘟赶紧闪人,自己好认真看会儿美女,虽然对方身份很神秘,但这并不妨碍观看……
此时听到嘟嘟的话,陈天心里一喜,夸赞道:“嘟嘟真乖。”
嘟嘟嘲陈天嘻嘻笑了笑,扭头朝龙芸奶声奶气地说道:“龙姐姐,你陪嘟嘟去好不好?”
“嘟嘟,真不乖……”陈天欲哭无泪地在心里嘀咕了句,目光看像龙芸,期望她不答应嘟嘟这个小妖孽。
龙芸很喜欢小孩,看见嘟嘟那瓷娃娃似的小脸,冷冰的俏脸立即变得柔和起来,“好啊,姐姐带你去。”说罢,拉起嘟嘟的小手转身上了楼。
“……”看着离开的龙芸,陈天叹了口气,转身去收拾被耳环男搞的乱糟糟的前台。
******
夜幕悄悄降临,陈天哄着嘟嘟睡着后,独自一人坐在前台喝茶看报纸。
月朗星稀,凌晨零点过后电脑疯子,陈天放下报纸锁好门关了灯,然后默无声息地走到小院里的一块青石旁。
盘膝坐在青石上,陈天按照师傅教的吐呐方法认真做了起来,先是一吸三吐排净胸中的浊气,接着三吸一吐,如此反复循环……
时间缓缓流逝,陈天渐渐进入了状态,全身上下隐约中好似笼罩了一层薄薄的雾气似的,远远看去身影很是朦胧。
倘若有内家功夫高手看到这番情形,肯定会惊诧的无以复加——体内暗劲透体外放,这可是暗劲巅峰的标志!
如今世界已不是冷兵器时代,虽然华夏武术传承积累了五千年,其影响力至今也极为庞大,习武之人,授艺之地从未断绝,但肯下吃劳耐苦习武练拳且还有悟性的人已变得稀少,普通高手多如牛毛,但能进暗劲的人却是不多。
当然,不多是相对而言,毕竟华夏还尚存的较完整的流派还有许多,不论是人才济济的大派名门,还是人丁稀少的寒门小家,甚至一些单脉相传的隐世之流,一段时期内还是会出现不少惊艳绝伦的人物。
陈天不知道自己这一门的具体名称,师傅没有说过,他只知道是单脉相传,一生只授一徒传承衣钵。
近三千的时间,王朝更替,无数的武学流派或丢失传承或消散于历史长河中,但自己所在的这一门,却一直传承至今。
沉心静气打坐了一个小时后,陈天缓缓起身,在院中打起了‘极拳’。
极拳的来历,陈天也搞不清楚,在跟随师傅学拳时,他暗中查过一番,也和诸多拳派的拳法相比较过,但越研究越是头大,极拳的包含太广了,无极拳,太虚拳,八极拳,道家十二段锦……几乎古今中涉及到拳法的门派都杂糅其中。
这套拳法入门极难,动作复杂多变,但习练十几年的陈天早已习惯了,打了几趟拳,直到额头出汗才停下来。
长吐一口气,陈天感觉神清气爽,精神奕奕,睡意全无。
在院子里转了几圈,陈天伸了个懒腰,打算回屋眯一会儿。
习武,尤其是内家功夫,精气神缺一不可,虽然陈天并不困,但正常的睡眠休息必不可缺。
就在陈天迈步往回走的时候,突然间他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,那脚步声中隐约还夹杂着微弱的喊杀音,传进陈天耳中时,已消弱至细不可闻和程度。
“苏杭的晚上也挺不安宁的啊。”陈天嘀咕了句。
话音未落,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骤然响起。
“嗯?”陈天扭头看了眼旅馆大门,却见门外站着一个高大的模糊黑影。
咣咣咣……
敲门声一直急响,陈天迈步走到前台,开灯后打开了旅馆大门。
呼~一股凉风灌入,接着门外那高大的黑影踉跄地跌进门。
“关灯!”跌进门的粗犷大汉,扭头朝着陈天低吼了一声。
陈天淡定地打量了眼面前的汉子,那汉子一脸的风尘,相貌粗犷,高大威猛的身躯散发着浓浓杀气,上身穿着的背心,前胸和左右两肋被利刃划破了数道,露出一道道狰狞扭曲鲜血淋淋的伤口,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恐怖骇人。
啪!陈天关了灯,并不是他害怕,而是他丝毫不担心眼前汉子会突然朝他发难。
旅馆里顿时陷进了一片黑暗,只有一双如鹰般的利眸不断地闪着两抹寒光。
随着沉重的喘息声,旅馆内的气氛变得压抑起来董旭彬。
不多时,旅馆外的胡同里响起杂乱的脚步声。
“胡同里有血腥味,那小子肯定是沿着这条胡同跑的,都给我看仔细了,别落一个死角!”
阴沉的声音响起,陈天发现眼前汉子紧张起来,眸中闪过一道决然的厉色,威猛的身子散出的一股死志和杀意越发变浓起来。
“明知不敌还抱死去拼电磁风暴,这性子跟铁手有点像,是条有血性的汉子!”
想起死去的兄弟铁手,陈天心口不由地一疼,随即他悄无声息地走到那汉子身旁,低声道:“不想死,就别乱动。”
那汉子猛地回头瞪了眼陈天,利眸如鹰般锐利,闪烁的厉色令人遍体生寒,胆小的能给吓死。
“你想死就当我没说,随你!”陈天不屑地撇了撇嘴。
那汉子明显也有些纠结,脸色阴晴变化不定,他不知道是不是该相信眼前这个陌生的男子,一旦所托非人,只会死的更快。
犹豫了一番,最终他还是决定赌一把,朝陈天点了点头,屏息凝神站在原地没再乱动。
陈天抬手从笔筒里拿出几根铅笔,随即用独特的暗器手法将铅弹了出去。
铅笔飞射而去,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。
噔,噔,噔……几声好似脚跟落地的沉闷音调在远处响起。
“在前面,快追!”胡同里阴沉声再度响起,接着杂乱的脚步声大振,数道身影在旅馆门前一闪而过,丝毫没有发现旅馆的异样。
随着脚步声远去,那大汉的脸色不由地变了变。
功夫不弱的他,哪里听不出脚步声已远在几百外开外,他不知道眼前的瘦弱的男子弹的长条东西是什么,用的是什么手法,但光凭这一手,他自认无法做到,就算是江南杭当年地下世界实力第一的阎耿也做不到。
高人,隐世的高人!
此时那粗犷大汉对陈天是胸怀感激,心存敬畏,刚要开口感谢对方救命之恩时,陈天却抢先出声。
“租房不?”
“呃,租……”粗犷大汉怀疑自己听错了。
“都这点了,得加价,一晚三十。”
“这是一千块,我租一个月。”粗犷大汉从兜里掏出一千块钱。
陈天接过钱,随手取了102房的钥匙,转身带着那汉子走了过去。
打开房门,陈天走进去打开了灯。
粗犷大汉紧随其后,进门就抱拳行礼道谢,“多谢高人救命大恩。”
“高人可当不起,我救你是因为你像我一个兄弟,仅此而已。”陈天大大咧咧地坐在床上,仔细地打量起了眼前的粗犷大汉。
刚刚在旅馆前台仅瞄了两眼,此时一看之下,陈天赫然间发现那大汉的右臂上纹着虎头,深黑的王字额纹,传神逼真的虎目,白森森如剑般长长的虎牙在灯光照射下泛着渗人的寒光,仿佛要择人而噬般,虎口一侧流着一道鲜血,鲜红欲滴,视之生寒。
桀骜,凶猛,霸道,威严,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王者强势感油然而生……
陈天倒吸了口冷气,眼睛眯了起来,“剑齿虎?如果没猜错,你应该是华夏八大特别行动队剑虎的人吧!”
一听这话,粗犷大汉脸色不由地一变,他本以为眼前的人男子只是名隐世不出的高手,却不想一眼就认出了他的来历。
“没错,我叫霍九门楼兰姑娘,原剑虎特别行动队队员。”提到剑虎,霍九门萎靡的精神立即振奋起来。
“霍九门?”陈天念叨了句,眉头皱了皱,道:“前些年,听说江南出了个九门提督,不会就是你吧土豪盛宴?”
“呃,应该是吧,都是些无聊的人乱叫的传世无双。”霍九门脸上有些尴尬。
这个绰号听起来很光鲜,但混地下世界的都知道这外号的由来,九门指的是卖|淫,赌博,毒品,黑货,地下钱桩……九种地下捞钱的门道,而霍九门在江南任老爷子手下,统管这九种地下门道,所以也就有九门提督这一绰号。
陈天虽然在国外谋生善存银片,但也一直关注华夏国内的地下势力。
当然,并非事无巨细的都清楚,陈天只是知道一些大概势力分布和一些零星小事,九门提督,当时听到这个称号觉得挺有意思,也就记了下来。
“高人……”
“打住,我姓陈,单名一个天字。”陈天说着站起身来,“行了,不早了,有话明儿再说。”
“好,明天我请你喝酒。”霍九门说道。
“死不了再说吧,柜子里有备用的绷带和止血药,自己用。”陈天说完,转身出了门。
霍九门目送陈天离开后,胸口和肋下的伤口疼得他咧了咧嘴,缓缓坐在床头,回想起自己被围追的前后,粗犷的脸上肌肉一阵扭曲,额头两侧青筋隐现。
“钱海龙,等老子养好了伤咱们算个总账!”霍九门脸上浮现了一抹凶残之色。
夏天夜短,陈天睡了一会儿,天还未亮就起身走到院里子吐纳,打拳……
直到早上八点左右,陈天才收工,做好了饭,回屋去喊嘟嘟起床,推开门,却见嘟嘟睡眼惺忪的坐在床上,嘴里叽哩噜咕的不知道念叨着什么。
“嘟嘟,起床吃饭了。”
“子在川上曰……”嘟嘟扭头看了眼陈天,继续念叨。
“曰啥?”陈天随口问了句。
“耗子的腰子,多大个肾!”
“噗……”陈天额头瞬间布满了黑线。
不是逝者如斯夫,不舍昼夜么?啥时候换成这句了?话说,这句到底啥意思?
“嘟嘟,睡醒了没?”陈天满脸疑惑不解地看着嘟嘟。
嘟嘟全然未觉,好似没有听到陈天的问话,打了呵欠,揉了揉眼睛,翻身慢悠悠地滑下床,光着小脚丫朝洗手间走去。
“什么乱七八糟的?”陈天嘀咕了句,转身出了房间。
端好饭菜放在桌子上,抬头间见龙芸穿着一件粉色连衣短裙缓缓走下楼梯。
绝美的俏脸上还残留着一丝惺忪,柔软的娇躯,白皙的脖颈,惊耸弹跳的胸部粉团,修长笔直毫无瑕疵的美腿……
陈天忍不住咽了口唾沫,“龙小姐吃过没?要不要一起吃点?”
“嘟嘟呢?”昨天陪嘟嘟玩了半天阿强酸菜鱼,龙芸越发喜欢这个小不点,古灵精怪,惹人喜爱。
“刚起床洗脸呢。”陈天嘴上说着,目光却在龙芸身上不断地扫视。
“哦。”淡淡地应了声,龙芸打了个哈欠。
就在这个时候,一楼走廊里传出吱嘎的房门打开声。
龙芸以为是嘟嘟,扭头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,却见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走了出来。
那大汉样貌粗犷不修边幅,显得很是邋遢,双眼布满血丝,苍白的脸色好似大病未愈,上身穿着的红色背心破破烂烂的,褶皱的地方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。
龙芸不由地皱起了眉头,神色里充满了凝重和警惕。
霍九门也看到了龙芸,如此漂亮出众的女人令他眼前不由地一亮,精神都为之振奋了许多。
打量了几眼后,霍九门突然间发现,眼前的女人和一老友的脸庞有些相仿。
这一发现,令他那苍白的面庞泛起了丝激动的潮红。
而此时,龙芸也在打量霍九门,越看越觉得有些熟悉,好似在哪里见过。
陈天看了眼二人的表情和神色,心里有些诧异:这俩人认识?
“你,你是龙芸?”霍九门试探问了句。
龙芸有些诧异,“霍叔叔?”
“哈哈,几年没见,当年的小丫头一晃居然长这么大了九岁皇妃。”霍九门爽笑了声,迈步朝龙芸走了过去。
“霍叔叔,你身上的伤……”龙芸看到霍九门走动时腰间露出了一节带有血块的绷带,脸色顿时变得又惊又怒。
“一点皮肉伤,不碍事。”霍九门说的很是轻松随意。
“这怎么行?我让人开车来送霍叔叔去医院。”龙芸说着掏出手机就欲拨号。
“不用!”霍九门大手一挥制止道:“医院最近不太平,在这养养就好。”
龙芸哪里听不出霍九门话里的意思,瞄了眼陈天,道:“一会儿要是有人找我,就说我不在。”
“霍叔叔,我扶您上楼。”龙芸走去霍九门身旁一把扶住他的胳膊。
霍九门走到楼梯口,眼角余光瞥到了院中的陈天,他转身朝陈天投以感激的神色,拱了拱拳,道:“多谢陈兄仗义援手,不然现在我早挺尸了。我老霍也没什么能耐,就是有把子力气,以后有事任凭差遣。”
此话一出,龙芸不由地惊诧好奇二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但她知道现在还不是问的时候,站在一旁没有出声。
陈天摇头笑呵呵地说道:“咱就一平民,能有啥事?”
“呵呵,太谦虚了。我陪大侄女上去坐坐,晚上我请客喝酒,咱们不醉不休。”霍九门笑道。
“你要不怕死,我没意见。”陈天耸了耸肩膀。
“哈哈……怕死别活着,就这么定了!”霍九门说话间,骨子里的豪爽性子显露无遗,转身和龙芸上了楼。
看着二人离开刘彩星,陈天在心里暗自叹了一口气,开业两天住进来了两个人,一个江南地下新生代的猛人“九门提督”,另一个背景神秘,但基本也能断定是地下世界的人,而且和九门提督还能走这么近,想必身份也普通不了。
“擦啊!住进来的就没一个正常人,MD都快赶上电影剧本了……”陈天懊恼地嘀咕了句。
“好饿啊。”
嘟嘟捂着肚子,步履蹒跚的走了出来,一副眼见就要走不动的模样。
陈天收起不爽的念头,扭头道:“饿了就快点过来吃饭。”
嘟嘟用力嗅了嗅,快步朝饭桌走了过去。
就在这个时候,旅馆门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,接着一个平头胖子和昨天前来收保护费的耳环男走了进来。
进门后,耳环男畏惧地看了看楼梯口,转身小声在平头胖子耳边嘀咕了几句董鄂宛宁。
平头胖子打量了眼陈天,面色不冷不热,迈步地走上前。
“昨天手下的兄弟有点莽撞,得罪了。”那胖子说着,侧目朝楼梯口瞄了眼。
“你是来找人的吧?”陈天直接干脆地问道。
胖子脸色略显尴尬,“龙小姐还在吧?”
“不在。”
胖子见陈天不似撒谎,一脸不甘地抬头朝二楼瞄了几眼,“龙小姐要是回来,你偷偷到乐吧KTV通知我一声。”说罢,转身就往门外走。
陈天理也没理,坐在桌前端起碗夹菜吃饭,这种混子他见得多了,外强中干的货色,多说一个字都浪费唾沫。
“爸爸,咱家椅子昨天被他们打坏了,还没有赔钱呐。”坐在椅子上的嘟嘟突然出声道。
胖子脚步一停,扭头瞪了眼嘟嘟,眼底闪过一丝恼怒,心里恨恨地说道:赔钱?要不是龙大小姐住这,今天老子早带人砸了这破店了!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子,等大小姐走了带着婆婆嫁,有你们好看!
“爸爸,他们打坏椅子,干了坏事不赔钱,还瞪我!”被胖子一瞪,嘟嘟满脸委屈,大眼睛含着泪朝陈天告状承德银行。
陈天溺爱的摸了摸嘟嘟的小脑袋,冷冷地扫了眼平头胖子,“有点出息,吓唬小孩子显摆什么本事?”
说话间,陈天缓缓站起来,一瞬间,瘦弱的身躯突然爆发出一股凌厉的杀伐之气,尤如狂暴骇浪朝着平头男子压了过去。
“哼,你……”话刚出口,平头胖子突然感觉到一道彻骨寒意传遍全身,胸口仿佛被巨锤击中般,连呼吸都有些困难,脸色更是由红变白,接着变青……
恐惧惊骇中,那源自内心深处散出的寒意令平头胖子产生了强烈的死亡感觉。
“我不想脏了手,留下椅子钱,滚!”
淡淡地的声音,如同滚滚惊雷在胖子耳边轰然炸开,震得他耳鸣目眩,身子摇摇欲坠晃动了几下才从惊骇之中清醒过来。
在死亡线上转了一圈的胖子,抬手抹了把额头滚滚直流的冷汗,伸手从兜里掏出所有的钱放在离陈天不远处的椅子上,然后转身蹿了旅馆。
耳环男不知道老大发生了什么事,见大哥落荒而逃,他更是吓得要命,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,一溜烟跑了出去。
“爸爸,你刚才做了什么?他怎么乖乖地就给钱了?”嘟嘟看着椅子上的一沓钞票,满脸好奇地问道。
“吓了吓他,快点吃饭吧,都凉了。”
“哦。”嘟嘟扒了两口米饭,翻身跳到地上。
“嘟嘟,老实吃饭。”
“我去把钱收起来,在那放着晃得我晕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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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杭有名的五星豪华别墅中,一名三角眼,面色阴沉的男子,穿着裤头坐在沙发抽着烟,裸露的后背上刀疤纵横交错,右肋下还有一个丑陋恐怖的弹眼,周围一片紫色,长出来的肉形成了个大疙瘩往外凸出。
三角眼男人的身后躺着名样貌清秀,一脸潮红泛着满足之色的女子,呼吸急促,祼露的皮肤和胸部上残留着许多道青紫色抓痕,显然刚刚经过了一番激烈肉搏大战,身子时不时痉挛抽搐印证着激烈战况后脱力的结局。
“小九,把她拖下去,让兄弟们也都爽爽。”三角眼男子阴沉地说了句,起身穿了件短裤。
一听这话,沙发上的女人吓得要死,满脸恐惧地挣扎坐起来,有气无力地求饶道:“刁爷,您饶了我吧,我真不行了,您放过我吧……”
啪!
胸口纹着狼头的小九满脸淫|笑着走上前,一巴掌将那女子打翻,一手抓住女人的头发,右手抄腰一抬,抗着女人走了出去。
“别闹出人命。”
“刁爷放心,出不了事,最多也就躺几个月。”
小九抗着挣扎反抗的女人进了旁边的屋子,紧接着,屋里面一阵嘈杂,随即响着了啪啪的碰撞声和微弱的痛苦呻|吟。
刁陨掐灭烟,掏出手机按了个号拨了过去。
“人有消息了吗?”
“刁爷,有点消息,钱海龙手下的混子说昨天凌晨的时候,苏杭大学附近的一个旅馆还亮着灯,霍九门就是从旅馆的胡同里跑的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说霍九门躲进那个旅馆里了?”刁陨说话间,眸子里闪过一道凶光。
“还,还没确定,那片是龙家的地盘,钱海龙的人不敢多呆。”
“废物迷恋荷尔蒙!告诉钱海龙,明天我就要知道霍九门藏哪,不然家法处置。”刁陨恶狠狠地骂了句,挂了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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